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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而为人,何其有幸。

【鸣佐】动物本能(一)

 动物本能

#疯狂动物城AU 全是二设 不要当真

#大概是朱迪佐助和尼克鸣人的故事。 

1、

  宇智波家的人身上多少有些毛病。

  这句话出自于二代火影千手扉间之口,这多少和他的兄长有关。平心而论,如果自己从小到大崇拜的兄长,为了某个不肯透露姓名的宇智波借口外出游历,实则和那位行苟且之事,把村中大大小小的琐事一股脑的甩到自己头上,二代火影只是口头说说已经是个很有忍耐力的人了。

  他对宇智波一族的偏见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部下,他的同事,他的朋友。逐渐的对宇智波的偏见蔓延到了整个村子,口口相传间,村民对宇智波从原本单纯的对写轮眼实力的敬畏,愈演愈烈成了对宇智波一族无理由的讨厌和憎恨。

  所以等宇智波斑回村发现这一点的时候,星星之火早已经成了燎原之势,不管是千手柱间的威严还是宇智波斑的威胁,都没办法再扑灭这一场烧的正盛的大火。

  当断则断。这是宇智波一族的信条。所以宇智波斑在当众给了千手柱间一个耳光,又踢了千手扉间一脚之后,连夜带着宇智波一族离开了刚刚建起不久的木叶村。

  但宇智波天性就是骄傲的,他们为自己的名字和血统而自豪。所以,在宇智波斑的带领下,直接就在木叶一河之隔的地方建立起了部落。甚至连名字都不改,直接把宇智波村这四个大字写在村口的标牌上,生怕有人看不清楚。

  一开始,因为有着宇智波斑这样实力强劲的族长,再加上他和千手柱间欲说还休的复杂情感,宇智波村和木叶村的关系虽然说不上融洽,但也能维系上一个恰到好处的平衡。

  可等前一辈人的相继离世,宇智波族内实力的青黄不接,让这一平衡逐渐被打破,天平开始朝木叶倾斜。

  宇智波佐助就是在这样一个氛围当中成长起来的。

  等他长大五六岁,能够记事的时候,他所能活动的范围就只限于宇智波大宅之前的那一小块空地,有时候甚至只有那装有护栏的一小片天空。

  那个时候族里好像出了什么大事,就连一向深居简出的母亲也被叫去参加会议,小佐助只在几个下人的服侍下,一个人孤零零的待在房间里。

  接着,楼底下传来一阵骚动,一片碧空之上突然就出现了几只振翅而飞的飞鸟,小小的佐助扑到窗户边努力的往下看,但因为视线的关系,他只能一头金灿灿的,不规矩的头毛。

  “下面出了什么事啊?”

  佐助回头问自己的侍从,却没得到准确的答案,等他在回过头来的时候,一个脸上有胡须样子的金发男孩竟然四脚趴在自己的窗口上,脸上还有这一个非常灿烂的笑容。

  “你好呀!”

  “你……你好?”

  佐助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突如其来的友善,只好支支吾吾的顾左右而言他,可眼睛却总是不听使唤的往那个新来的男孩身上飘去。

  “你的眼睛怎么不是红色的?我听我爸爸说住在这里的都是兔子精!”

  “你才是兔子精呢!”

  “虽然兔子是很可爱啦,但是我觉得兔子实在是太弱小了,等以后如果有人欺负你的话,你就报上我的名字,我保证会保护好你的!”

  “我才不是兔子!我也不弱小!你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
  佐助气得不知道该那什么形容词来形容这个男孩,憋了半响只憋出了一脸的通红。

  “鸣人!快给我下来!”

  温柔的女声从楼下传来,落到金发男孩的耳里却成了让人惊恐的催命符,他双眼一闭,手一松,一副慷然赴死的往下躺去。

  “!!”佐助虽然被气得不轻,但对那个新认识的朋友却还是有些许好感,他连忙冲到窗边,却只看到在空中上下飞扬的白色披风。小男孩骑在男人的头上,回头冲佐助不停得摆手作别。


  等很久之后,佐助在知道来的男人是谁,也知道了他和自己父亲定下的,能让宇智波一族和木叶有所联系的方案。

  那就是,宇智波一族选出优秀的青年,把他们派到木叶,由火影给他们在木叶警务部队安排职务。

  他们的契约就此达成,最先去的是宇智波止水,接着则是佐助的亲哥哥宇智波鼬。

  佐助还记得自己和哥哥约定好要每周通信,通报各自的生活,然而这一习惯却在几个月之后就被打破。鼬和止水两个人的下落不明,而木叶却也迎来了一场权利更迭。

  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,佐助已经长成了十五、六岁的少年郎,对找到哥哥的执念非但没有随着时间减弱,相反却愈演愈烈,连带着生出了几分对木叶的憎恨。

  当新任火影团藏带着假笑来到宇智波宅邸的时候,佐助就成为了那条联系宇智波和木叶的纽带。

  “我会把哥哥他们都带回来的,我发誓。”


  “听说了吗,宇智波又派人到木叶来了!”

  “恩,我远远瞧见了一眼,长得可真好看!比之前的那几个还要好看,真不知道会被分配到哪里。”

  “那个小队被分配到了那可是……啧啧。”

  男人猥琐的笑声传进了躲在暗处的佐助耳朵里,他原本漆黑的双眸瞬间变得如血般赤红,双勾玉写轮眼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妖娆,具有危险性。

  就在他要冲出去好好教训那群口出狂言的男人的时候,却被身后突然伸出的一双手给制止住。

  “都知道自己是只兔子了,怎么还往豺狼堆里蹦跶?”

  佐助气极,下意识得将腰间的苦无向身后划去,却划到了一片虚无。他借着写轮眼也只看到街角转弯处还在上下挥舞着的金色短发。

  等再转身回去的时候,那群男人早就消失不见,只剩下一个吊儿郎当的银发上忍往这边走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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